佳的雪莲任我摘采,还有冰川赏心悦目,珍禽奇兽在雪地里打滚,美好得足够让人忘了险峻。
手机始终没有反应,防止错过,我这个万年振动静音党破天荒地把音量调到了最大。我再一次掏出手机,通知栏里空空荡荡的,江医生没有回我信息。
而我那封鬼哭狼嚎惊天动地语不惊人死不休可以拿去精神科作鉴定的短信情书,还满甸甸地挤满对话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好像也不是很伤心,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过,作为一个豁得出去的神经病,我孜孜不倦地追击过去了,我继续撰写消息:
“我还在楼下,你不回我短信的话,我就在楼下停车场站一天,站一夜,站一周,江”……拇指蹲在c键上,刚才强吻后还很有底气很有勇气的连名带姓范儿,只维持了十分钟的存在价值,这会彻底被一扫而光了,我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直呼其名了,毕竟人家还比我大九岁,姑且算半个长辈。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我耍无赖啊,我删掉“江”,发送。
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我宁愿给江医生留下恬不知耻的印象,也不想他认为我盛气凌人。
外面信号很好,这条短信眨眼间缓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