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靠里面,他自己的那一张反而被迫挤到了外面。
“我坐外面那张椅子就行了。”我注意到那张那被迫赶出家门的原住民椅,有半个角漏在我视野里,怪可怜的。
“不用,”江医生调整好两张椅子,这中间没制造出任何椅子脚拖地擦出的刺耳噪音,再浮躁的物件在他手里都变得稳重:“你就坐在里面,外面挨着桌角,腿脚都不好放。”
他让开桌边的空隙,让我进去,语气也不容置喙。
“那你不是也要挤在桌子角了……”我小声嘀咕。
“小姑娘诶,你不用管他的,他关照人关照惯了的,”在格子那边往公文包里收东西,似乎要下班的男同事看过来:“我一个大老爷们跟他出门拿趟东西,他都习惯性让我靠路里边走。”
江医生勾唇笑了一下,没否认,只是抬眼看着我:“听到了吧。”
听到了就老老实实坐里边去吧。我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的衍生意,听话地走进去,坐下,很自觉地挺胸直背,嗯,不能给男神留下颓懒的形象。
江医生这才在我身边坐下来,我悄悄垂眼过去看了看,真烦医院里小不拉几的办公桌,让咱们挺拔的江主任只能卡边角。
腹诽归腹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