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我的脸一定很红。
他在我右边停下后,我就忙不迭收回驻在扶手上的小臂,好像这个姿态对于在我身畔入座的江医生来说,是一种打搅和侵犯一般。
刚才在外边,我都不敢正大光明打量他,此刻借着荧幕的光和黑影的掩映,我才偷偷掀眼看了他几眼,江医生当真是个衣服架子,他今天没戴眼镜,穿了件很有质感的黑色牛角扣大衣,里面是惯常的衬衫领带毛衣搭配,真是又英伦又年轻。
好奇怪啊,他站那的时候,我的心也莫名提着,等他坐定,我才又踏实了。
“江承淮,你那两个小女孩病人居然跟我们一排,还坐一块。”知性美女在他坐下来的第一秒就宣布了我们四个之间的孽缘。
她还亲密地拍了一下他的背,我的余光能瞄到,讨厌的余光,让我不想看见的东西也能轻易到我眼底。
江医生说:“我看到了。”
他看到我了,我要不要说点什么?说“江医生你居然来看动画片”?还是“没想到江医生也这么童心未泯”?或者“话说我在豆瓣看到这部片子评分8.6呢”?
我不是都想放弃了吗?为什么还在一如既往,掏心掏肺地计划着奉承,索求着回应?
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