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跟那女人讲话了。
“啊?为什么?难道我看起来弱得连两张票都抓不住?”她一定喜欢江医生,话语里吸饱了与外形不符的少女嗔气。
“其中一张给我就行。”
“为什么啊?”谁都可能成为嗲牌复读机,知性美人也不能免俗。
“我去后面排队。”
“直接插队就好,没关系的,反正人家知道我们两个是一起的,”女人的嗓音忽然清晰了些,像是电话的听筒终于摆正了一样,她应该是回过头来看康乔和我了:“后面两个小姑娘也不会介意的吧。”
救命啊,我低着头都能联想到江医生会顺着这句话的指向,将视线放过来了。
果然,几秒后,或者比几秒少一丁点,差不多一个端详加一个判断的时间……
“吴含?”
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它们大概因为我披头散发的情状和下巴快磕进脖子里的姿态,被打上了不确定的疑问句式,但江医生还是精准地叫出来了。
我眼观鼻,鼻孔观冰淇淋纸杯,那里头融化掉的粉红糊糊都快见底了,结果还是没起到一点作用。
我还是被揪出来了。
对,是我,可我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