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手指,接着发消息:“江医生是无可取代的特例,是the man,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是女苏格拉底还是周婆?以后的事你这会就能预见?”
“我就是能预见!他就是明月光和朱砂痣了!”我激动地用标点加强看法。
“那你应该庆幸,没让他变成饭黏子和蚊子血。”康乔瞬间找到新路线来安慰我了。
我忽然回不出话了,因为我反应过来一件事,就是我把江医生称作“明月光”和“朱砂痣”这码子事。我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他不可能再属于我了,所以才会用这两个比喻来定位。
这是放弃的征兆和体现,原来我早就在心里涂上了放弃的影子了。
见我一直没开口,康乔又扔出一条消息来,用震动打裂沉寂:“这几天忙死咯,没时间。初七出来看电影么?初六冰雪奇缘首映,我大伯给了我几张万达观影券。”
“好啊。”
好啊,好,就这样吧,放弃吧,释怀吧,开始新生活吧。
我应着,也不知道到底在答应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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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紧跟着到来,接着就是初一,初二,初三,外公外婆,大姑二姑,舅爷爷舅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