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要在心里笑。
我不自在地用手指抠着袖口那儿的兔绒:“还没吃。”
江医生推了下门,确认已经关紧,这才顺着我的话走过来:“走吧,带你去吃饭。”
“去哪儿吃啊?”我迫不及待问。我已经压不住自己眼底的欣喜了,我的语气里也是淋漓尽致的欣喜,这就跟看见煎饼果子里被老板无意多放了一根火腿肠的感觉一样。
“去哪儿吃啊……”他拖长尾音,重复着我的话,连脚步都放慢,来配合他的思考。过了片刻,他略微倾低额头,迎接我的目光:“职工食堂,想去么。”
我像个饱满的气球被放去一半气:“是我爷爷住院时吃的那个?”我到现在都把住院时订的一日三餐戏称为猪食。
江医生单手插|进大衣兜里,放快脚程:“不,比那个好吃多了。”
“人民医院也太黑了吧,”我拉紧肩膀上的细包带子,跟着他往大厅感应门走:“食物方面还搞两极分化,难怪现在医患纠纷这么严重。”
“是啊。”他煞有介事地回,似乎很认同我观点,尽管我在埋怨的是他的工作单位。
江医生的脾性真的好好,温和,无争,充满善意。我这个半瘪的气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