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讲话了,但又害怕让自己落下。我跟上江医生的步伐,跟他一致并肩。

    视线刚好和他的胸口齐平,我瞥见江医生的工作服前兜插着一支镀银边的黑色钢笔,真是老学究做派。

    不想一路沉默,我找话题:“我听我爷爷说,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江医生点点头:“我去病房也是为了跟他说这件事。”

    “那他现在身体完全好了吗?以后还会中风吗?”刚问出口,我就觉得自己提了个蠢问题。江医生是爷爷的主治大夫,我怎么能质疑他的治疗手腕。

    江医生讲话跟他的步行速度一样,不紧不慢的:“还是有一定可能的。”

    “啊……”我难掩失落。

    “你爷爷的轻度中风是动脉硬化引起的,”他吐字清晰而标致,声音像一捧清水一样淋在我耳朵里:“他血压不高,不沾烟酒,每天早上都会散步慢跑,生活作息也很好,按道理说,不应该有这种血管疾病。”

    “那是因为什么?”

    “平时神经紧张,易怒。”

    “哦……对,我爷爷确实经常跟我还有我弟弟发脾气,”我回忆着:“他是处女座的,洁癖可严重了,我弟喝完的牛奶包装盒没及时扔垃圾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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