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很快就被他写字时不刻意为之,却又完全不塌不驼的腰杆与肩线给中和了。

    他有一种沉淀的男人味,不突出尖锐,却也足够于细微处见性感。

    我停在格子间前,隔板像个防止僵尸入侵吃脑子的小栅栏一样,阻隔住我走得离他更近。我盯着他握在钢笔上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而他握笔的姿势就跟他的坐姿一般标志,滋着一股子沉稳的英气。

    光是看见这个手就足够让人欲罢不能的了。

    原谅我的没节操,如果此刻我的视线也有动作,那江医生的手恐怕早已经被舔得湿嗒嗒的了。

    我将无所适从的目光停留在他一片修剪得当的指甲盖上:“江医生。”

    “嗯。”他没抬头,还握着钢笔在奋笔疾书抄写什么东西,用一个字赋予我存在感。

    “我就是刚才来要电话的那个小男生的……姐姐……”完了,又来了,怂包又附体了,我的语气在粗劣的自我介绍里越变越微弱,像是被罩上玻璃罩的酒精灯,闪啊闪的,就快缺氧熄灭了。

    “我知道你,六号病房吴先生的孙女,”他搁下笔的同时,直入主题,这样问:“为什么要我电话,你爷爷让你来的?”

    有一瞬间,时间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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