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因何事而抑郁不解,以至生无所恋?若知道,便可从中开解。”
军臣赫然语滞。
刘莫寒深深道:“殿下,探子回报,萧逸之还没死。在长安有一名医术很高的太医在尽力救他。只是,没有殿下的解药,他死只是迟早之事。殿下可愿意救活他,让公主也活下来?”
军臣眉峰耸起。
刘莫寒逼视他:“殿下可记得我曾说过鹣鲽情深?鹣鲽是一种鸟,雄在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一翼折,鹣鲽亡。”
军臣的脸庞紧紧地绷着:“救了他,月桐就会活下去吗?”
刘莫寒坚决得不可置疑道:“我可以保证,只要萧逸之活着,公主绝不会死。”
军臣凝视月桐苍白得没有一丝生气的脸,怔怔半晌,悠悠道:“胡耶,给靖侯爷拿见血封喉的解药。”
刘莫寒对宋大夫道:“宋大夫可否下一剂重药把公主唤醒?我有话要对公主说。”
宋大夫点点头,行礼告退后前去煎药。
月桐悠悠转醒,看见站在榻边的刘莫寒,气若游丝:“靖侯爷,我求你,在我死后,把我烧了,让风把我带走。我不要死在这。”
刘莫寒心头腾起一阵痛紧:“萧逸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