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鸣月庄的基业。”
萧逸之感叹道:“鸣月庄昌盛了几十年,有太多人妒嫉、怨恨。鸣月庄走得越高,风险就越大。此时已是风急浪高,我们不能不退下。太子想要抢月儿一事刚巧是个引子。鸣月庄开罪了太子,从而败走末落,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萧若游赞许又感怀地微笑着,萧逸之十岁起就跟着他走南闯北,九年来练就出的精明果断,先知卓见,早已胜过自己当年。
萧慕之惊叹道:“四弟,你的心思布局真是让三哥震撼。”
萧逸之微笑道:“三哥明白就好。”他抬起头,看向屋顶那双一眨一眨的星眸:“你听明白了吗?”
月桐灿然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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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的房间案几上放满了竹简,月桐进来时,萧逸之在细看竹简,再在竹简上写了几个字,交给文叔。文叔向月桐行了个礼离开。
月桐拿起一张竹简看了看,上面记录的是安康药行的主事人,掌柜,大夫的所有文档。
“这些都是长安城鸣月庄旗下商家主事人的文档。明日,我的竹简就会陆续送到他们手上。后日起所有商家都会闭门谢客。过不了多久,长安城就会慢慢乱起来。这几日,你要乖乖留在鸣月庄,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