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刘启深深作揖道:“殿下对鸣月庄的关顾,在下深怀感激。”
刘启冷哼:“庄主对本太子的感怀之意,我明白。只是少庄主对本太子就不见得会感激吧!”
萧逸之作揖道:“在下一向对殿下感怀至深,殿下之事,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启淡然道:“既然少庄主明白,那就用心去好好处理这些奏折上的事。我虽可以压住折子,却压不住众大臣的怨气。少庄主执意壮大鸣月庄之时,怎么就忘了树大招风之理?你年纪轻轻,野心倒不小。不过本太子就是欣赏有气魄之人。只要你能像庄主一般知进识退,明白有所获得必要有所割舍,鸣月庄便是前景无限。”
萧逸之抬起头,看向刘启,眼中透出不容置喙的坚决:“殿下所言极是。除心中所爱,其他一切均可割舍。”
刘启嘴角微扬,泛起冷冷的笑意:“听闻少庄主要大婚。我看接下来你有很多事要处理,这大婚之事就以后再说吧!”
萧逸之淡然微笑:“在下大婚与处理鸣月庄的事务并无冲突。更何况月儿与我既已有夫妻之实,总不能拖着不给名份。若迟些有了身子,不就成了笑话。”
刘启唇边的笑意陡然僵住:“看来少庄主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