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男性气息包围,她觉得眼睛里有一种泪意涌上来。
房中只留了一盏小灯,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感觉到脊背处坚韧又温柔的力量。
徐阵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就让她睡在自己的怀里:“睡吧。”
“嗯,晚安。”
……
养蚕人的案子已经在公安部叠起了高高的卷宗,但他和晏梓乌同样是难以捕获的罪犯类型。
早上徐阵送初徵心去上班的途中,路过了隔壁的一个小区,他多看了几眼,身边的她立刻就察觉了。
“有什么事?”
“我看到门口贴了好几张‘寻狗启示’,前些天还没有,突然出现这么多。”
初徵心见他神色疑虑,便说:“需要我自己去单位吗?”
“我先送你去再回来也不迟,那边聚了很多大妈大婶,你知道八卦的女人比摄影头更可怕,线索不会缺。”
初徵心望着嘴角上扬的男人,也笑了起来:“你变了。”
“……嗯?”
“以前这话情况你是绝不会单枪匹马去调查的。”
事实上既怕女人,又怕社交,这种场合他是能躲多远就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