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她试图说一些关于徐阵的事迹,好让母亲对他产生好感。
“而且,他还替我做过催眠,让我没那么难受。他甚至替我们查了以前的案子,你还不知道,也许爸爸……也许费雷冬根本没有杀人,当初杀害苗姨的很可能是‘雨夜乌鸦’!”
“你们有确凿的证据吗?”
初玮凝冷静得出奇,就连她这样给出假设以后,她依然像是掌握着局势,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她。
而她没有证据,只有解剖记录和梦中的记忆是不足以为费雷冬洗清罪名的。
“妈,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些事?”
“不,我回来是因为我累了,想好好休息。”初玮凝挺了挺肩膀,又坐回沙发拿起报纸,“这段时间我会在家。哎,真是上了年纪,我都想提前退休了。”
初徵心不想再说话,因为她也不知要如何继续这个话题,还是说换个话题更好。
突然,听初玮凝又开口:“徵心,我再提醒你一点。”
她们安静地对视,心里却想着不一样的东西。
“徐阵他抓过这么些穷凶极恶的变态杀人犯,得罪过这么多人,你以为每一个都能保证绝无后顾之忧?”
初徵心愣了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