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诊断结果,而是希望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能帮助我,不要让我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为什么你会觉得你的‘主人格’很危险?如果他想做什么,也许早就……”
“没有证据证明他做过,但同样没有证据来证明他不曾干过,不是吗?”
穆泽德说着回眸,望着初徵心脸上淡静的笑容,开口:“我不介意让他‘苏醒’,甚至不介意有一天我彻底消失,但至少这是在能保证‘自己’不犯下大错的前提之下。”
当男人说到“彻底消失”的时候,别说是初徵心了,就连曹主任也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眼神中却有一种了然的觉悟。
之后,他们又讨论了一些专业问题,初徵心在旁一一记录,谈到一半的时候,曹主任被叫出去处理突发事件,只剩她和身边的男人静静地坐着。
穆泽德看她摆弄了一会眼前的玻璃杯,心神不宁的样子到叫他笑出来:“你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我才识学浅,对你的病情也没有帮助。”
事实上整个医学领域对“双重人格”也拿不出什么确凿的权威研究数据,大多也只是住院治疗来稳定病人。
穆泽德不是观察不到她眼神中的落寞,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