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是来看‘雨夜乌鸦’有没有留下线索,只有尽快抓到他,才能阻止他杀害下一个女孩。”
“你为什么想要亲手阻止他?”
“我还不能下断言,所以,还不能告诉你。”
徐阵的笑容凉凉的:“那么,你在我心里依然是‘嫌疑犯’。”
“每个人都有他的‘责任’,我们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
穆泽德与徐阵同样站在明净而幽远的月色下,一个风度翩翩,一个瘦白清俊,但他们就像是能够照射出彼此内心的镜像。
“徵心,我还有些不是‘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初徵心一愣,已经被男人拉着手走出几步,后面的费小皮气呼呼地想跟上去,倒是给徐阵拦着了。
穆泽德瞥了一眼那位年轻人,低声在她耳边说:“他觉得你很重要。”
“……嗯?”
“他不是易于表达感情的人,所以这种程度……估计连自己都没发现吧。”穆泽德觉得玩笑似得说完,才把话题转到要表达的事情上来,“笔记看了吗?尽管它没有多大的价值,但能给你今后工作和学习一些帮助。”
“已经在看了,真不止‘一些’帮助,穆教授,这个礼物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