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终于抬眼看她,问:“你没事吧。”
“嗯?……哦,你是说这次的案子?没什么了,就是那个从后面勒住我的人,我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知道大概有一米八的身高。”
“如果不抓住他,还是会有案子发生。”
她一愣,消化了一下这男人话中的大致意思,心中忽然有些低落,但意识到这是完全没必要的情绪,就立刻笑了笑:“我知道,我能理解你的立场,徐先生。”
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
初徵心从来就知道没有什么人能真正保护着她,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哪怕那些所谓的幸福,所谓的天伦之乐,也许哪天当你一觉醒来,也会消失的什么也不剩了。
她从来都是不信的。
“徐先生,你能替我分析那些情况,还帮我催眠,我们无亲无故,真的已经很感激了,很谢谢你。”
徐阵看着她眼底真诚坦率的态度,敛着眸色,说:“哦,不谢。”
初徵心感到气氛愈发的异样,还有他更加明显的冷漠与僵硬,只好转头去看在海边堆沙子的小皮,顺便用眼角余光去偷看同样不发一言的徐阵。
她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