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徵心的父亲究竟来没来过澄昌市,连他也不得而知,另一方面,那个司机口风太紧,魏晟只能以开黑车被抓为由罚他几万块钱了事。
令徐阵在意的是,只要他们一施威,要他说出那天载着的究竟是什么人,那人的神情中就会透出一种真实的极端畏惧。
显而易见,司机害怕那个男人,比害怕坐牢更甚,这点着实令他们匪夷。
有些线索好像真的就会断了,那个司机是这样,海桐花杀人案也是这样,他们剩下的只有大海里捞针。
看着眼前美景,站在复古典雅而又低调的小楼中,人的心也沉静下来,徐阵略弯着身体靠在扶手上,脑中浮现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两件事都发生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时间段,会不会存在何种关联呢。
一个令普通的中年人和失足少年都敬畏无比的男人。
徐阵感到一种兴奋,但很快他又将这感觉抑制下来,因为,这不应该是属于他的,他也不该再涉及任何危险的边缘人物。
哦……貌似这是某人的喜好才对。
年轻人扬眉一笑,挺拔的身姿站直了,此刻目光辽远,与海边的美丽景致融洽地合两为一,真是一幅天然的画作,可惜没有任何人欣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