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父亲在自己面前上吊自杀了。
他痛恨破坏他家庭的妓/女,也痛恨父亲,他甚至是一个将自杀变成一种惩罚,永远加固在别人身上的弱者。
在审讯室里,虞良表现出镇定、平和的态度,尽管衣服很脏,但那双黑眸清凉明净,反而不如在地窖时来得骇人了。
要不是少年的手上铐着手铐,他几乎是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
他在刺伤鲁一妍以后,用水清除过溜冰鞋上的血迹,但通过鲁米诺等化学试剂,出现了潜血反应,冷翊今拆下所有轮子,发现里面有十分微量的血迹,总算是能检测出dna。
而之前几起案子的现场也会留下相关痕迹和间接证据,只要再去进行比对,通过痕检实验室的系统检验,就能形成连锁的证据网。
“虞良,如果供出同伴,对你是很有利的。”
“我没有‘同伴’。”
“开车运送杨正圆和鲁一妍他们的难不成是你?”
“我会想到杀人,也是受到那个国外杀手的启发,那些人都是社会的弱者,我是在执行社会的‘判决’。”
魏晟也是累积不少判案的直觉和经验了,笑了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永远都没法撬开你的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