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象,小时候的她,也是这样乖乖地坐在窗边,等师尊御剑归来,也是这样期待又执着的模样,阿木恍恍惚惚有一种家的归宿感。
他依依不舍地转身,一步步往禁制外走去,路过雷公的时候,他陡又寒了脸:“别耍花样,你犯了错,我们也一样请得动天罚。”
雷公冷笑着,拒不答话,等到他抬起头时,那玉影斑斓的人已消失在禁制之外。
他暗暗挣扎了一下,发现那捆仙绳被法力加固了,动一动,似乎变得更紧。雷公瞪着阿木离去的方向,半晌,才认命地瘫倒在地。
他扭了一整天,腰有点酸有点疼,半截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妙妙坐在窗边,乖乖抱着一堆零食,可是一向好吃的她,却有些食不甘味。
那座阁楼很小,里边空荡荡地只有一张床,几件换洗的衣服,像是阿木的临时栖身之所,妙妙坐着的地方,还有阿木身上散落的淡香,像某种古木沉郁的气息,糅散在山水间。
阿木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味道,令她流连。
她摸了摸曾经七上八下的心,她知道那里住进了一个人。
而同样,那个人的心里,也住进了一个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