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倒像是一对世间难对的玉人。
只是那男弟子的眼神太放肆,令人极度不安。
谢轶言将长剑挑起耗子尾巴,收入袖中。
妙妙才暗暗地吸溜了口水,将按在肚子上的手放下来:“原来那魔物是只耗子……我还以为今天要吃人肉了……”她有些不甘心地看向那男子,冷不防被那男子攥住了腕,跟着,手心好像多了件东西。
像是……一颗糖?
可是……他刚才浑身上下光秃秃的,能把糖藏在哪里啊?
妙妙生怕那糖是人家从胳肢窝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只好隐忍不吃,任它融化在掌心。
谢轶言拉着小师妹踏上飞剑的时候,莫明其妙就被她揩了一身的糖迹,从湘妃林到百岁峰,他一路都在找这粘乎乎的糖从哪里来的,三个人歪歪斜斜地在天上飞,像是御剑之人受了什么严重的伤。所有弟子看到他们都不自觉地退开几丈,回山这一路上竟然畅通无阻。
妙妙像做梦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前,身边还多了一个人,一个男版的织女。
只是这男版的织女好像是个哑巴。从巨茧里出来到现在,他就没说过一句话。
妙妙好奇地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想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