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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姑娘公孙四两真的应了那句话,要好好地盯着扈文青,她盯得尽职尽责,连他上茅房的时间也没放过。
扈文青如此骄傲的人,却要忍受出恭的时候三不五时从隔板上方冒出来的丑脑袋。
“好了吗?怎么这么久?”四两姑娘的妖娆的声音像鬼魅一般飘来,害扈公子登时尿意全无。
“好了。”扈文青面色铁青地提起裤子,战战兢兢地系裤带,冷不丁茅房门被公孙四两从外边拉开,一阵冷风吹进来,扈公子立马风中凌乱。
“啊,这么大个人了,裤带都系不好,还是我来吧。”四两姑娘从来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将手里矫情的团扇一扔就像饿狗扑食般冲过去。
“住手!”扈文青看见一个七彩的影子撞过来,即立提着裤子跑出去,可说时迟那时快,四两姑娘动作矫捷眼明手快,一把就扯住了他的裤带。扈文青听见一声布帛断裂的闷响,一张发青的俊脸即刻变成了乌金血剑的颜色。
裤带,断了。裤子,掉了。人,春|光乍泄了。
扈文青提着裤子,万分狼狈地站在瑟瑟秋风里,心头那股无名之火终于烧穿了理智,他本是随时能控制情绪的人,却在四两姑娘的热情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