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珠揉揉眼睛,十分困顿地往被子上一扑,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她完全没想起未来相公是个什以玩意儿。公孙四两急得跳脚,本打算问问她把古夜弄哪儿去了,可一见她这副德性,再急的事也急不过债主找上门了。
“你的未来相公,也就是姓扈的那个,带人带提亲了。你还睡,这是想睡着上花轿么?”公孙四两毫不客气地提起了韩明珠的耳朵大喊大叫。
“姓扈的?扈文青?”韩明珠仿佛被针扎狠狠地扎了一下,醒了。
“对啊,他现在已经在书房候着了,你自求多福吧。”公孙四两环视一周,没看见古夜的影子,不觉有些失望。要是古夜和那姓扈的对上就热闹了,她就喜欢看这种热闹。
“书房?”为什么是在书房而不是在花厅?韩明珠仰天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地往闺房里走,路上擦肩而过的几个丫鬟都对着她笑,一脸地意味深长。这令她越发不自在起来。
她故意拖拉了半天,梳了一个东倒西歪的发型,又选了一件皱巴巴的衣服,就出来见人了。
扈文青是天亮时分到的,一路舟车劳顿,眼皮底下还有些淡淡的青晦,像是赶了很远的路。韩明珠硬着头皮进门时,他正在案前摆弄着一幅书画,早些年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