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独处的时候,韩夫人才能哭得这样放肆。
她几乎把所有的尊严,都赔在了往日的甜蜜里。夜里那事,都是相公说了算,他让她怎么样,她都能照做,可不就是为了讨他欢喜?却不料掏心掏肺换来的,竟是这样的冷漠无与背叛。
后悔能抵什么用?相公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小夜子本来已经爬到平安锁上了,听到韩夫人这番话,不觉又退了回来。
韩老板是半夜才去那小妾屋里的,这点很不寻常。
自己家的小妾,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就算夫人不同意,那又如何?
他能替儿女作主,为什么却不能为自己作主呢?
韩夫人哭了一场,抹净了眼泪,自己拿冷水敷了眼睛,又仪态万方地走了出去。
随着大门开合,桌上残留地那杯冷茶,像是倒浇过来,直直扣在小夜子头上。
小夜子手脚手凉,他想到韩明珠将来嫁人若也遇上这样的不幸……不由好一阵头皮发麻。
这天,韩闲卿放课特别晚,小夜子本来是给韩明珠写了信让他去送的,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
黄昏日落,韩闲卿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屋,脸上闷闷不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