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山神公子。”山神哥哥不知从哪里扯来一些棉花塞鼻孔,可是塞住了,又被冲开了,两条长血飞流直下,比天上银河还要气势磅礴。他本来是要睡觉了,结果听见有人半夜行车,作为一个兼职的土地公公,他有护道之责,所以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未曾想,那马车并不是路过,而是冲着他的小庙来的。
这座小庙他已经住了十几年了,往得很习惯,他也不想搬,可是这次突发事件,愣是令他改变了主意。
不知道哪来的野鸳鸯,进了小庙将门一掩,连情话都不曾说两句,就上真功夫了。
那两个给善男信女们跪拜用的蒲团,俨然成了这对男女行事最好的道具,一头垫脚,一头塞腰,哼哼哧哧磨磨矶矶听得人血脉贲张。
年轻的山神也不是没见过这等风月之事,只是这场面摆自己家里边,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虽然他是半个神仙,但前世做人的印记还留在心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超凡脱俗,虽然他英俊又潇洒。
“我是好人,不,我是好神仙,不同你计较,今天我就去土地庙那边凑合一夜吧。天杀的,一个人做两份工,不能四处走也倒罢了,还挣不到双倍的功德,现在还要被逼离家出走,苦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