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哪会知道,就在这管教的问题上,韩老板已经殚精竭虑。
小明珠生来就是个熊娃儿,极具表演天赋,说哭就能哭,说笑就能笑,他还没挥板子,小丫头就嚎得左邻右舍全都知道了,也不晓得这臭丫头施了什么法术,竟令到下至黄口小儿,上至耄耋老翁,都为她说情。
他本来就不忍心真的打她,被她的泪眼汪汪地一哄,罢了。
小明珠学着爹爹打马吊洗牌的手势搓着盆里的金银首饰。
明晃晃的波光倒映在她明亮的眼瞳之中,亮得吓人。
众人看清她小手里的那副头面,才得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寒气。
居然把玉雪点翠牡丹头面丢进水里,小姑娘可真会玩。
不说那一整套头面价值几何,就单看那一支牡丹小钗就值四千两啊。
结果,人家拿这样贵重的东西泡水呢。
不识货的干瞪着眼,识货的,更是心如刀绞。
“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居然拿这种伎俩来搏眼球,谁不知道韩家这回是来招婿的,别院里住着的公子都被她家打听遍了。啧,韩伯伯也真可怜,生了个这么样的赔钱货,难怪心焦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孩儿不屑地瞟向韩明珠,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