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不能自已。
纤纤却只是茫然地抓了抓脑袋,悠悠地道:“你不是要扔钱上去吗?戏台就要散了,再不扔就赶不上了。”她委实已经忘记了他是谁。
霍延年被她看得半边身子发麻,赶紧摸出一串铜钱来:“我、我现在就扔……你等着,扔完我再请你去吃烤……”
纤纤却打了个呵欠,附在小七耳边,轻声道:“困了,看久了好像也没啥意思,我们还是回去描花样吧。”她本质上就不喜欢热闹,如今被这喧嚣嘈杂一闹,精力耗费特别快,她糊糊模模地想起了霍延年究竟是谁,但又觉得跟自己没啥关系,于是便有了下面那一幕——
霍延年掂着铜钱,英俊潇洒地扮演了一回散财童子,待回过头却发现,纤纤和小七早已经不知所踪。他没听到纤纤说的话,只当是小七有意带着纤纤执意躲开他,不觉得恨意满满,整个心肺都像被怒火烧穿了。
有人在高台吟唱,有人在灯火中前行,也有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阴森森地看着潮水般的人群……看着那人潮之中鹤立鸡群的小丫头。
他又来到了蟠龙镇,离上次……已经足足隔了一年。
她好像长高了一些,更漂亮了,也更傻了。
可他心里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