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纤纤脱光了验一验才好。纤纤被她烦得不行,一个劲地推她。
“娘,你别掐我,疼啊!”是真疼,纤纤挣扎着要从柳夫人怀里出来,可是柳夫人却卯足了劲和她拗。
“你也会知道疼?离家出走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娘的心疼不疼?你那个是什么朋友?带着你那么疯!”柳夫人真的发了狠,拧得纤纤嗷嗷大叫,直喊救命,柳老爹看这娘儿俩越来越不像话,连忙干咳了几声。
柳夫人拧够了,才得回过脸来,打量霍延年和紫麒。
柳夫人对霍老爹本来还有几分怨怼,但看在霍延年的份上,全给免了,目光睃巡一圈,终于停在了紫麒身上。
紫麒如今好好打理过了,身上那破烂衣服也都换成了芽绿的小裳,两根油亮亮地大辫子垂在肩两侧,配上不太合身的裙幅,一眼看上去,倒像个水灵灵的小蜻蜓,只是那眼神极不讨喜,那极度警惕而有无比灵慧的眼神,配上那张小巧的瓜子脸本就十分出挑,但更绝的是她那似笑非笑,媚如烟华的气韵。
十二三岁的光景,哪来的这样妖妖娆娆的韵味?一看就不像是正经家的孩子!
蕴在骨子里的狡狯与算计,更是像极镇西梅员外家的小妾。
柳夫人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