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什么道理?秦妈妈,你做生意就是这样做的?你教姑娘便是这般教的?老子好歹是这里的常客了,却是这般敷衍,谁个来这里不是为了寻乐子?你家的姑娘却让我出来吹西北风?我不管,今个儿一定要退钱!”
老鸨子喘着粗气,喉咙里抽风箱似的,指着屋里半天,也没插得一句话进来,那汉子连珠炮地一通说,倒给纤纤赢得了一点时间。
“放、放狗!”老鸨子从嗓子眼晴憋出两个字,又指了指被关得严丝合缝的厢房门。
屋里那女子知道纤纤这回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为免引火上身,她不等龟奴们出来砸门就将闩子抽了。
楼下传来了狗叫声,纤纤不可能比狗快。
那边,朱红也听到了那狗叫声,他算来算去,竟没算着那些看门狗,心里正大叫着失策,那送饭的小丫头突然在身后“哎呀”一声叫出来:“纤纤姐和猪蹄都不见了!”
纤纤别的没带走,桌上的猪蹄却没留,朱红简直要被她气哭了,这蠢丫头顺手捡根柴禾当打狗棒也好啊。
那看守柴房的龟奴可算是回过味来,一把揪住朱红的领子……
纤纤在墙外摔了个屁股墩,好在她整天坐在家里绣花,养得屁股上的肉厚,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