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柳家墙角溜出去,还顺带把人家顶顶顶宝贝的女儿掳出来了。
这事也怪不得霍捕头,他平素盯的都是些轻浮后生,哪想得青天白日竟有人来掳人的?
“二叔”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驴车,不由分说便将小乞丐和纤纤一起塞进了轿厢里。
纤纤趁机咬了小乞丐一口。
小乞丐痛得一缩手,却立即反应过来,再度将她勒着脖子拉了回来。
驴车启动,转而向日落的方向驰去,由始至终,纤纤都没能叫出一个字。
她想起自己留在几案上的那封手书,才发现自己是蠢是有多厉害,娘亲以前说世道险恶,奸人当道,她都当成了耳边风,这回好,竟把自己也坑进去了。她想哭,可是挤了半天眼泪,眼底还是干涩涩的,她才想起,自己好像天生就不会掉眼泪。
轿厢外传来了那两位叔叔的对话。
“奇怪,这女娃怎么不哭?”黑壮胖的“大叔”疑惑不已。
“不知道,也许是吓傻了吧。”“二叔”一边拉着缰绳,一边扭头往纤纤这边看,却见纤纤大大方方地坐在那儿,姿势也没换一个,既没哭,也没笑,他不禁担忧起来,“不……也许不是吓傻了,是真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