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带我去吃鲍鱼?可不许骗我。”纤纤对霍延年依依不舍。
“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马也追不回。”霍延年打着酒嗝,笑得开怀,同时又想这位妹妹太好拐骗了,一句话就能忽悠走。
“那拉勾。”她伸出了一根细白的小手指。
“好,拉勾就拉勾。”霍延年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但灼烫的皮肤碰到了那嫩滑的手背,他突然像着了火似地收了回,嘴里嚷道,“你几岁啊,这么大的人还玩这个,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说罢摆了摆手,转身走了。这一路,走得有些踉跄。
回家路上,霍捕头忽地摸了摸儿子脸,磕磕绊绊地道:“小子,你脸怎么红了?”
酒是穿肠毒,人醉不是问题,关键是心乱了。
霍延年在泠水县当差的时候见过不少的花红柳绿,没一个像纤纤这么容易让人上心的,几乎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当夜,霍延年失眠了。他瞪着天上的月亮,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又道不出个子丑寅卯。只是休沐这几天,霍延年终究是不敢去招惹左邻右舍那些小蝶啊小红之类的了。
霍捕头看着儿子痴傻样子,心里也有了底,临着他回泠水县那天,老爹扛着根烟斗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