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小事,冬天穿得又厚,第二天她就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去继续游玩。白兰也没有阻拦她,只是该吃药的时候就把药塞过来,比闹钟还准时。
就着路上买的奶茶把药咽了下去,林晓月还觉得那种苦味残留在舌头上,溜到白兰身边摸了摸他的衣袋,就拽出一小包棉花糖,拆开包装拈了一颗丢进嘴里,这才好了不少。还没嚼上两口,林晓月就对上了白兰笑眯眯的脸,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
老实说,她会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知道白兰随身肯定会带着棉花糖,想用来解苦而已,反正白兰也不会介意她吃上一颗,她就自己动手了——先打招呼什么的太客气也太麻烦。可是,白兰昨天才跟她说过那些话,今天她这种举动,真的不会表现得太亲近吗?
顿了顿,林晓月往白兰嘴里也塞了一颗棉花糖,没好气地说:“吃你的棉花糖去。”
白兰毫不介意林晓月的动作和语气,反而揉了揉她的脑袋:“小露娜是在不好意思吗?”
林晓月白了他一眼:“你的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忍了半天,她才把后半句的“我在想着怎么拒绝你世界才不会毁灭”咽了下去。现在说这种话太过分了,而且以白兰的性格来看,如果她真的说了,白兰也一定会用“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