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只是林晓月在看白兰,后者在六道骸昏过去之后,就没正眼看过她。想起白兰刚才的表现,林晓月心里有些发堵。
她觉得是不是该找点话说,这么沉默着也不是办法,只是还没等她开口,白兰就已经走到房间的一角,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又朝她走了过来:“坐下处理伤口。”话里半点荡漾都没有。
态度如此反常的白兰,让林晓月浑身都不自在,不过伤口确实需要处理,她也就坐了下来。
六道骸虽然是个男的,不像女孩子会养指甲,但是当时林晓月一动他条件反射地就掐紧了,所以留下的淤痕不浅,甚至还磨破了一点皮。林晓月脸上的伤口就更吓人了,从右脸颊中间的部分几乎要划到耳垂那里,斜斜的横着一道,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与空气接触的时间有点长,血已经不流了,凝固在伤口上,红褐色的伤痕刺眼得很。
白兰很少受伤,包扎伤口的手法倒是干净利落,清理的时候疼归疼,也就那几分钟,林晓月忍忍就过去了。瘀伤倒要舒服得多,原本火辣辣的伤口,涂上药膏后一片清凉。
脸颊上贴了一块纱布,脖子上绑了几圈绷带,林晓月不舒服地伸手想要磨两下,就被白兰抓住了手:“别乱动,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