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垂下脑袋,他明白,事已至此,他的未来已经没有了,什么都毁了。哪怕有琴绕梁没事,受伤的是他,校方也不可能看在这份上,就轻轻地放过他。现在看来,以前觉得最严重的惩罚开除学籍,现在对自己来说,说不定已经变成了最轻的那一项。
就在陈轩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听见老师问他主使。
反正都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里去?陈轩闻言,心一横,也不再看有琴独幽。就把人供了出来。凭什么他落到这个下场,有琴独幽却还能没事人一样地当他的大少爷?要死大家一起死,反正前途没了,以后他估计也就这样了,说不定日子过得比普通人还不如,有琴独幽就算想报复,也没什么好报复的,无非就是没命而已。
他的一条命可没大少爷的贵重,这样换一换还赚了。
这么想着,不等老师再追问,陈轩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众人闻言哗然。不可置信的同时又觉得尚在情理之中。当初新生测试时的那一次闹剧,他们可都还记着呢,有琴独幽会做出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甚至还可以说是很有可能。
“信口雌黄!”
唯一反驳的,自然是有琴独幽本人。他脸上带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