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来污染自己的耳朵,连忙抢先截过话头。
“这话可不好乱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学姐也不想明天一早起来就收到法院的传票吧?”
“虽然脱离了有琴家,但我父母又不是那种离了家族就一事无成,只能依靠家族生存的废物。堂堂金山股东,两株吊兰我想还是买得起。”
一起上课这么久,班里总共就八个人,学姐学长们对他又照顾,全班的家庭背景底细,不说知道个十分,也有八分了。
因为当初他和有琴独幽的事几乎闹得人尽皆知,提到金翘时,学姐学长们难免多说了两句,让他自己私底下多注意,金翘和有琴独幽两人是朋友,关系似乎还正经不错。
多说了的那两句,除了提到她是有琴独幽的朋友以外,自然也提到了她那一双在家族里混吃等死,毫无建树,除了为全是男丁的金家添了个女儿以外,再没别的贡献的父母。
“学姐莫不是听信了谁?才会对我有这样的误解。”
哪怕有琴绕梁没明说,金翘闻言也气了个够呛。这人先是暗骂自己父母是对只会依靠家族的废物,然后又暗指自己被人当枪使,她有那么傻?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虽然自己确实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