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离开朝堂,很多事便会失去控制,会有不少人做墙头草,转去效忠皇权,不知哪日,你便要获罪,甚至会被带回京城问罪,怎的还有闲情敛财?”
“两码事。及时行乐罢了。”孟滟堂洒脱一笑,“我最终要看的,是皇上、俞仲尧愿不愿意放过我——我一度与洪家过从甚密。他们想要连我一并铲除,这是最好的机会。”
“结果呢?”
“很明显,他们想成全我,不为此,洪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获罪——有些罪证,他们想追究的话,我此刻已不在这里。”孟滟堂说完正事,又问她,“为何要赶来见我?”
“来看看你这样的光景是否惬意。”贺汮微笑,“营营役役这些年,我也攒下了不少钱财,若是合乎心意,当效法为之。在海上穷其一生,何尝不是幸事。”
孟滟堂释然一笑,“这容易,你大可亲身感受一段时日。我也已太久没与人正经谈过心,欢迎之至。”
两人同时举杯,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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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姜洛扬遇到了很大的一个困扰。
怀胎期间,她长智齿了,长智齿的疼痛钻心,并且像是没有休止一般,每日纠缠折磨着她。
南烟和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