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恶毒,“凭宋雅柔那张嘴,凭我告诉她的那些事,足够你被半数京城人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姜洛扬摩挲着茶盅上的翠竹图案,“这些不难想见,便是没有你们,也有别人。凭谁议论,我都不在意,只是不想再受到你干扰。”她凝视着章兰婷,“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明明和离之后可以守着你娘,平宁度日。”
“我为何如此?”章兰婷目光恍惚起来,“我中意的人,一生也无法得到,他甚至对我弃若敝屣。我嫁的是宋志江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胆量重头开始?不过一两年光景,你和沈云荞让我的生涯天翻地覆。我娘有她的看法,认定一切是我们咎由自取,甚至认为你已够宽容大度。”她轻哼一声,“你宽容大度的话,为何在最初不让俞仲尧把章远东发落到外地为官?为何要将他逼入绝境?他要是不陷入绝境,我们至于沦落到这地步?他至于不顾我的死活?”
姜洛扬听了,并无意外。章兰婷是这样的,谁都欠她,谁做到什么地步都不够。又想了想,隐约记得章兰婷钟情的似乎是哪家的世子。
“章远东一定是死了吧?”章兰婷定定地看着姜洛扬,“与宋志江和离之前,我就总是梦到他。很奇怪,梦里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他宠爱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