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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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已深,风吹的很紧,院中的芭蕉左摇右晃,噗嗤噗嗤作响。
床榻上,七夏正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呼吸清浅且均匀,乍一看去像是熟睡一般。
秦衍颤着手摸上她脉门,空虚的感觉,脉象十分微弱。他亦是医者,病症的好坏心中早已有数。
大半个月前,那碗放了鸩毒的燕窝粥是他亲眼看着倒掉的,这毒也决计不是鸩毒。
他的确心慈手软下不了手,但万万没料到,刘中博会背着自己做手脚。
“不妨事……不妨事……”
她脸白的吓人,秦衍放下手,似乎自言自语:“宫里的名贵药材多着,我这就叫人去取,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的……”
“圣上。”
汪太医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治病还得对症下药才行,这毒的解药,您可有么?”
“……解药?对、对……解药……”他低头沉吟,飞快从怀中摸出几个药瓶,这是临走前向刘中博要的。
他胡乱找了一阵,只把红色瓷瓶的那一个递过去,“这个就是了。”
汪太医施了礼接在手,把瓶塞拔开放到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