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在宫内见到过她,你是总管太监,此事到底知不知细节?”
张太监支吾半晌,才谄笑道:“这……这鬼神之说……哪里信得。”
头顶闻得一声冷哼,他浑身一颤,只听秦衍道:
“鬼神之说?怕是这鬼神的传言,还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罢?!”
张太监愣在当场,忙要解释:“皇、皇上……”
“横竖你也不说实话,留着你也没意思。”秦衍抬眸示意左右,随即清淡道,“不如让你去陪陪先皇和太妃,这辈子也算够了。”
“皇上!”张太监一个激灵,满背冒冷汗,眼看着两个侍卫就要架上胳膊,他哭天喊地,“皇上……老奴知罪……皇上开恩啊……这……这其实都是太妃的主意,与老奴无关啊!”
秦衍随即倾身问他:“太妃出的什么主意?”
他老泪纵横,也顾不得擦拭,只是低头哭道:“太妃是义兴元年九月怀的龙子,那年年初,太医诊脉就知腹中是个公主。当时算上未早夭的二皇子,先皇已有三位是皇子,储君却迟迟未立。
太妃膝下无子,也不受宠,再加上前年娘家国公爷那边被人弹劾,查到其私扣贡品,又安上个贪墨的罪名。太妃无法,于是便买通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