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哐当搁在桌上,勺子险些摔出来。
七夏一脸恼意:“你都不喝!”
“……我现在喝。”
“现在都凉了!”她一把将碗夺下,扁着嘴,眼里委屈。
“你昨晚熬了一夜……我大清早就爬起床给你炖的……你怎么能这样!”
百里忙把笔墨纸砚推到一边,拉她到身边:“……好好好,是我不对……”
门外一串脚步声临近,站定了,就听常近秋朝屋里道:
“远之,你怎么又欺负小七了?”
“……”
随即便闻得百夜在旁附和:“就是,哥你怎么又欺负嫂子了。”
“……”
“朝里送来的文书,连你爹都没写没看,你在这儿折腾作甚么?”
“就是,你看咱们爹懒成这样,你把他的那份写了,往后他就更没事做了。”
百里头疼地抚了抚额,七夏虽不解,也好心地伸手给他抚背。
偏偏常近秋还在喋喋不休:“好不容易成了亲,你倒把媳妇晾一边去了,早点生个大胖小子才是要紧,成日里瞎操这个心……”
百夜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就是,咱们老百家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