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正养了个戏班子,你不是爱听戏么?改明出去了,我请你来玩。”
“好啊!一言为定!”
……
墙壁又厚又硬,凉意透骨,远远的闻得鸡鸣声起,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身旁呼吸声浅浅,七夏早已睡熟。地上冰凉,就是有棉被也无法睡安稳,但闹腾了一天,她实在是挡不住困倦,缩成一团窝在被子中。
方才说了许久的话,一晚上没吃上口茶水,嘴唇已干裂脱皮,秦衍瞧着她睡颜心中不忍,伸手将被衾一个角一个角掩好,不让半个缝隙都没露出来,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站起身。
靠在牢门外呵欠连天的狱卒总算是盼着他俩说完话了,进门来就要开口:“王爷……”
“嘘——”秦衍沉下脸对他使眼色。
那狱卒急忙捂住嘴。
他嗟叹着摇头,“走吧。”
“是。”
仍旧是清脆的关锁声音,只是比起开锁时轻了许多。
七夏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翻了个身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