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不行礼。”
她闻言,忙利索地跪了下去,叩首道:“民女庄七夏,拜见皇上。”
“喔,老百家的媳妇儿……怪不得呢。”头顶传来个甚是苍老的声音,惊得她心中一跳。
“起来吧。”
“谢皇上。”尽管立直背脊,七夏也没敢抬眼与他对视。但从余光可见得这人是靠在榻上的,手背的皮肤苍白无色,瘦骨如柴,连骨头都能瞧见。
她不禁奇怪,这皇上平日吃得这样好,怎么还生得这么瘦?
“把头抬起来吧,不妨事的。”他说完话,垂首就万分难受地咳了几声,刘公公忙上前替他抚背,随即又倒来茶水。
“别麻烦了,倒让我痛痛快快咳一回还好些……”咳过片刻,老皇帝把手一扬,不耐烦地让他一边去,刘公公也甚是识趣退开。
喝了茶水润过嗓子,他才慢悠悠问道:“你是哪里人?”
七夏忙回答:“杭州人士。”
“既是杭州人……如何不做你们杭州的菜式,偏偏挑了荷叶鸡和燕窝汤呢?”
想说自己虽然是住在杭州,别的菜式也不是不会,但犹豫了一瞬,她老老实实道:“……临出门前,百老将军曾和民女提过,说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