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门外都贴了春联,偶尔还能听得一两声爆竹响。
叶温如的远房表亲是做布匹生意的,说来家中也还算殷实,一个大院子,五六房舍,她的那一间却在最偏僻之处。房里只她一人,冷清得很,屋里屋外也没见得暖和多少。
百里到时,叶温如还在低头绣花,收拾好的包袱整整齐齐搁在手边,一见他造访,忙倒上茶水。
“没事,不渴。”
知道自己粗茶淡水,也拿不出手,她讪讪地把茶壶放了,立在一边。
“实在对不住,这时候了,还叫您出来一趟。”
百里轻轻摇头:“无妨,什么事?”
她不敢上京城当门寻他,也不敢镇子上说话,想必是什么隐秘之事。
“是这样的……”叶温如回身自包袱中翻出一封书信,捏在手上的时候有点颤抖,“昨日我收拾爹爹的遗物,无意中发现了这个……”
把书信递给他,她却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信纸装的本是爹爹的遗书,不承想……里头竟还有一封。”
百里展开信纸,上下飞快扫完,脸色越发难看,只抬头问她:“此事,你可有告诉旁人?”
叶温如急忙摇头:“这么大的事,还不知是虚是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