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见面实在是不知说什么为好,这会儿问太多,似乎显得自己多疑了。常近秋只淡淡请了她坐下喝茶,随意问道:
“姑娘是家住杭州么?从前可有来过京城?”
“……我生在杭州,京城,很少来,只小时候随娘亲来探过亲。”
“哦……”她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还没喝,想起什么又问,“不知姑娘令尊是在杭州做什么的?”
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七夏望了百里一眼,也没法隐瞒,“……我爹是个生意人,而且很早就没了。”
“那你娘……”
“我娘……听她说从前在宫里做过掌膳,现在……也没了。”
“哦……”意味深长地一个字。
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果然是平民出身,连个亲人也没有。
常近秋喝了一口茶水,就听百里在看似旁漫不经心地解释:“她还有姐姐,也在杭州。”
“是么?”她微微一笑,把茶杯放下,望着那边还在茫然的七夏,温和道,“听说那儿的清汤鱼圆味道很是不错,晚些时候我叫厨子做一道给你送来,瞧瞧我们府上的手艺合不合你胃口。”
七夏受宠若惊,急急瞧了百里一眼,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