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有多少人熬不过这么冷的天气。”
这话无人敢接,唯有北风在外呼啸,天地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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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久,回京途中百里赶得很急,几乎没有作任何停留,两人走了十多日,总算是快到京城。
此刻天色将晚,算着还有半天的路程才能抵达,戌时又要关城门,虽说以他的身份要进去并不难,但太过张扬也不好。寻思之下,百里还是带着七夏先在附近的小镇上落脚。
今天的气候很不好,从马车上下来时,外头已经在飘毛毛雨。镇上就这么一家客栈,一楼早已坐满了食客,吵吵嚷嚷很是热闹。
付了房钱,七夏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一面搓着手,一面提起茶壶去倒茶水来吃。百里招呼小二点了几个菜,也在她身边落座。
“有那么冷么?”见她倒了茶却不喝,只捧在掌心暖着,他不由发问。
“车上太热乎了,下来之后就觉得冷。”七夏哆嗦着低头喝了一口茶,滚烫的茶水顺着咽喉流入腹中,一路温暖,似乎才稍稍感觉好了一些。
他见状轻叹道:“该去给你买个手炉抱着的。”
“这北边儿实在是太冷了。”她边点头,边道,“咱们杭州就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