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如此,她扭头就往庙里走。
那边的车夫已经把火生好,眼见七夏脚步沉重,脸上似有怒意,不由关切。
“姑娘……没事儿吧?”
“没事,我好得很。”七夏在火堆边把自己干粮掏出来,寻了根细树枝,猛地一下穿过去,那感觉像是在给谁捅刀子似的,看得一旁的车夫心惊肉跳,不动声色地朝外边儿挪位置。
冷硬了的馒头在火上烤了不一会儿就糊了,吃起来像是锅巴,带着淡淡的焦糊味道,很是香脆。
天色已经黑沉下来,今夜的风格外大,即便坐在庙内,也能听到呼呼作响的风声。
车夫嚼着冷馍馍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外。
“好大的风啊,呼……怪冷的。”矮树下,那人身影笔直,只是孤零零和一匹马待在一起尤显得孑然。
“姑娘……”车夫小心翼翼凑到七夏跟前,“要不,你让他进来吧,这么吹着正常人怕是受不住的。”
“我不要。”她头也没抬,自顾吃馒头,“他又不是正常人,吹个风又怎么了?”
似乎是想到一些旧事,七夏扁了扁嘴,低低道:“当初我在城外吹风的时候,他也没让我过去烤火……我连那么冷的水都跳下去了,吹风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