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喜欢我。你高高在上,如何看得上我。有家世有背景相貌比我好的姑娘满大街走,是我天真是我无知,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一面说一面摇头,嘀嘀咕咕的,又倒上了酒。
这话明显是醉话,但看她面颊绯红,虽然早有醉态,双目却仍旧清亮。
一时更没人吱声了,全齐刷刷地朝百里看去。
他展目扫了扫,也不由带了几分不悦:“我几时是个趋炎附势之人,你少诬赖我。”
“那我问你。”她红着眼,认认真真地望向他,“你对我可有半点喜欢?”
跟了他这么长时间,七夏这还是头一回将此话当着他的面问出口。从前她不问,是知晓时候未到,不愿让他对自己太生分,而今时隔这么久,她也很想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遂睁大双目,似乎是要把他没个表情记在心里,定定等他回答。
四下里鸦雀无声。
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在吞唾沫,梅倾酒和叶温如坐着未动,连左桂仁也没去提壶倒酒,唯有季子禾一个人置若罔闻,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摆在面前的那盘兰花豆干。
百里眉头紧皱,嘴唇微微开合好几次,却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足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