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七夏一字一顿,向着百里的方向怒瞪了一眼,张口就道,“我要吃肉!伙计!把你们店里最贵最好的东西全摆上来!”
……
事出有因,他也并非有意而为之。百里苦笑了一下,侧身往外走,心想:等会还是给她带些什么玩意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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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离戏楼不远,作别李太守后,临走前匆匆看了一眼漏壶,午时已经过了,他不由暗道惭愧,眼下去是不是还能赶上用饭,这心里头着实没底。
“走这么快作甚么?”梅倾酒勉强要用跑的才能跟上他。
“不瞧瞧这旧档么?真是奇了怪了……”他自言自语,“欧阳衡和叶淳两个人还是同出一门,金兰之交,怎么会有陷害一说?”
“档文上所写不都全信得,明里笑脸相迎,谁知道是不是笑里藏刀?”百里将那本册子收入怀中,淡淡道,“回去我会细看。”
走到戏楼门前,古门道外站了不少人,都是从里往外走的,想必戏已经唱完了。此时却见着人群里有个熟面孔也立在那儿,似在中搜寻什么。
“哟,季公子。”梅倾酒率先打招呼,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这么巧,来看戏啊?不过戏似乎散场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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