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只得回了屋。
“怎么办……那丫头该不会是怄气,一个人跑哪儿伤心去了罢?”
季子禾偷偷瞄了一眼百里,慢条斯理道:“我想定是因为百里公子那句话,她才走的……”
“话?”梅倾酒之前不在场,当然不知他说了什么话,只走到床边去问百里,“你说了啥。”
他没回答,倒是季子禾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梅倾酒表情登时显得极其无奈,双手抱胸,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模样。
“你怎么又对她放狠话?”
“我这也叫放狠话?”百里亦觉得心烦意乱,“我让她出去,又没叫她出府,是她自己故意要这般执拗,也怪我么?”
“小七性子比较直……”季子禾想了许久才磨出这个形容词来,“你说不想看到她,即便是气话,只怕她也当真了。”
此前的情景,瞧他恼成那样,兴许七夏也是被吓到了,更或许是出于自责。
安静了片刻,梅倾酒突然轻轻道:“庐州城这么大,她一个姑娘家,会去哪儿?”
闻言,季子禾也思忖道:“……不会出城回家去了罢?”
“她身上没带多少钱,昨天又被坑了不少银子,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