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了一惊,一时忘了出门,怔怔地看那边的赌局,半晌才跺脚气恼道:
“这都什么人啊,妻儿姊妹都不放过!”
赌坊里此类人还真不少,有时候越输就越想赢回来,到最后反而是倾家荡产,梅倾酒努努嘴没接话。
在场的都想瞧瞧他下血本,最后是赢是输。
看戏可比做戏有趣得多,四个人皆很有默契的在远处一站,颔首观望。
对桌玩的是天九,眼看那小哥抖着双手将牌亮出来,又欣喜又激动,十二个子的对儿牌往桌上一扣,朗声道:“天牌!这是天牌!”
众人都瞪大了眼,心道:过真是豁出去了,老天都保佑。
“哟。”梅倾酒笑着朝百里道,“这小子运气不错啊,看来是能捞回本了。”
不承想,锦衣人慢条斯理地把一只六牌一只三牌摆上,冷声道:“不好意思,至尊。”
牌九摔在桌伤咔哒一响,四下登时静的出奇。
七夏没玩过,也看不懂,皱眉盯了好一阵才回头扯了扯百里的衣袖轻声问:“至尊是什么?比他的还要大吗?”
后者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那人是出了老千的。
“怎么会呢?这小哥十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