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摸着马鬃,似是不在意道,“你叫我小七罢。”
“小七?”
“我姐和我娘喜欢这么叫我。”她跟着解释,“从小叫到大,叫惯了,我都快忘了自己姓庄了。”
季子禾闻言一笑:“原来是这样……
这边聊着挺欢,梅倾酒偷眼看了旁边那个半句话不说的闷葫芦,心痒难耐,很是不自在,干脆勒住马转头与他们并肩而行,嘴里却是酸溜溜的:“喂,丫头,你这样不厚道罢。”他朝前面的百里偷偷努嘴。
“我们同你认识这么久,也没见你说让我们叫你小七啊?”
“你喜欢啊?”七夏倒很大方,点点头,“那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说完,她还不忘拉着马转到百里身边,笑嘻嘻道:
“百里大哥呢?往后你也叫我小七吧?”
他亦将马勒了一些,放缓速度,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我叫不惯。”
“叫不惯?”梅倾酒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般寻思琢磨,“说来,百里平时都是怎么唤她名儿的?”寻常人叫庄姑娘,但好像极少听他这么喊。
季子禾在旁提醒:“叫七夏。”
“哦……对对对。”他打了个响指。每每闻得百里说出这两个字时